Wednesday, January 18, 2006
Saturday, January 07, 2006
Tagore background
泰戈爾Rabindranath Tagore(1861~1941)
泰戈爾出生在印度一個熱中社會運動的家庭,1905年他就投身民族獨立運動,創作了許多愛國歌曲,而其中《人民的意志》更被用為今日印度的國歌。1912年,泰戈爾以宗教抒情詩集《Gitanjali》獲得諾貝爾文學獎。1913年,發表了《新月集》(The Crescent Moon)更成為印度各級學校必修的文學教材。他一生寫了五?部以上的詩集、?二部長篇小說,無數的散文、劇本及歌曲,流傳至今,依舊令人傳誦不已,因此堪稱世界級的文學大師。
Tuesday, January 03, 2006
cresent moon Society
再说新月社。
新月之名,由泰戈尔《新月集》而来,那么新月社的成立,必在得知泰戈尔将要访华,且徐志摩接受了翻译任务之后。
泰戈尔是1924年4月来华的,那是一拖再拖之后的结果。事实上,早在1923年初,就有了动议。徐志摩接受翻译任务后,曾给泰戈尔去过一信,说“我已答应了讲学社,在您逗留期间充任你的旅伴和翻译”。此信是1923年7月26日写的。落款地址是北京松树胡同七号松坡图书馆。
新月社的成立,肯定在此后而不会在此前。
1924年2月1日,徐志摩在硖石致信胡
印度詩哲泰戈爾訪華 |
2005年04月12日 02:38 香港商報 |
1924年4月,印度詩哲泰戈爾應梁啟超、蔡元培以北京講學社的名義邀請來華訪問。他於1924年4月12日抵達上海,次日應上海各學術團體邀請發表演說,然後訪問杭州、南京、濟南、北京、太原、武漢等地。 泰戈爾是 印度百科全書式的哲人,他一生寫作了五十多部詩集,十二部中、長篇小說,一百多篇短篇小說,二十多部劇作,還畫了一千五百多幅畫,作了幾百首歌曲,撰寫了 大量的論文。他的抒情長詩《吉檀迦利》獲得1913年諾貝爾文學獎。加爾各答大學授予他博士學位,英國政府封他為爵士,但他拒絕了這一封號,以示對英國殖 民主義的抗議。 1924年4月23日,泰戈爾乘火車抵達北京前門車站。梁啟超、蔡元培、胡適、梁漱溟、辜鴻銘、熊希齡、蔣夢麟等前往車站迎接。 泰戈爾在北京的時間裡,日程安排得很滿。他出席了社會各界的歡迎會和座談會,到北大、清華、燕京等幾所大學作了演講,拜會了末代皇帝溥儀。徐志摩、林徽音等人伴隨在泰戈爾身邊,參加這些活動。 當時的報刊上,有這樣的記載:‘林小姐人艷如花,和老詩人挾臂而行;加上長袍白面、郊寒島瘦的徐志摩,有如蒼松竹梅一幅三友圖。徐氏翻譯泰戈爾的演說,用了中國語彙中最美的修辭,以硤石官話出之,便是一首首小詩,飛瀑流泉,琮琮可聽。’ 當時的中國,並不是所有人都歡迎泰戈爾。魯迅在他的雜文《罵殺與捧殺》中譏誚泰戈爾訪華的情形:‘ 他到中國來了,開壇講演,人們給他擺出一張琴,燒上一爐香,左有林長民,右有徐志摩 說得他好像活神仙一樣,於是我們地上的青年們失望了,離開了。神仙和凡人,怎能不離開呢? ’ 5月8日是泰戈爾的六十四歲壽辰,北京的一些文化人為他舉辦了祝壽會。祝壽會由胡適操辦,梁啟超主持並為泰戈爾贈名。梁啟超說,泰戈爾的印度名字為拉賓德拉,意思是‘太陽’與‘雷’,如日之升,如雷之震,譯成中文應是‘震旦’,而‘震旦’恰巧是古代印度對中國的稱呼,像征著中印文化的悠久結合。梁啟超又說,中國稱印度國名為‘天竺’,泰戈爾當以國為姓,所以泰戈爾的中國名字為‘竺震旦’。 祝壽會的壓軸戲,是觀看新月社同人用英語演出泰戈爾的劇作《齊德拉》。劇中,林徽音飾公主齊德拉,張歆海飾王子阿順那,徐志摩飾愛神瑪達那,林長民飾春神伐森塔,梁思成擔任舞臺布景設計。 演出開始前,林徽音在幕布前扮一古裝少女戀望新月的造型,雕塑般地呈示出演出團體──新月社。 5月20日夜,泰戈爾離開北京前往太原,然後赴香港經日本回國。 |
參考資料:
徐志摩以一封感人肺腑的長信,回答了梁啟超責罵他和妻子離婚的警告信,「我將於茫茫人海中訪我唯一靈魂之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信中,徽音的名字一字也沒提。
梁啟超顯然以為這問題不再威脅他的家庭。 1923 年夏天,梁啟超在南開大學授課,邀請徐志摩過去教兩個星期,課程為近代英國文學。徐志摩寫詩用的是新白話文,許多篇都輯印成書。 1923 年秋天,徐志摩呼親朋引詩友到杭州欣賞西湖美景。他的聲譽和影響力日增。 1924 年他接受了北京大學的教席聘書。
梁啟超和林長民是北京「講學社」的策劃人,這個社曾經主辦了羅素等人來華訪問,把外國著名思想家的觀點介紹給中國人。徐志摩很早就想邀請印度著名詩哲泰戈 爾(Radindranath Tagore),這一天總算來到。 1924 年 4 月 12 日,泰戈爾一行抵上海,徐志摩親自到碼頭上迎接,在華七個星期行程中,由他全程作陪並兼翻譯。兩位詩人一見如故。他們在杭州西湖的一條小船,看夜俯下身 來,掉落一顆顆星子,一片湖水,船去了,留下月光與星河。兩人吟詩、論詩直到天明。 4 月 23 日泰戈爾抵達北京,受到梁啟超、林長民、胡適等許多知識界名流的熱烈歡迎。
泰戈爾認為他的這趟訪華,象徵著印度和中國兩大古老宗教的聯繫。他來中國的目的,是為了加強中、印兩大國在亞洲精神上的團結一致,在他看來,這種精神和西 方務實主義結合起來,將成為新的世界文明基礎。泰戈爾在北京的演講,吸引了數以千計的學生和知識份子。許多人是慕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之名而來;而徐志摩的翻 譯、天才詩人的吸引力無疑也是一個因素。徐志摩請徽音在泰戈爾在北京期間一起擔任翻譯。當泰戈爾在歡迎和好奇的人群中轉來轉去時,兩人也隨伴在側。與泰戈爾同行,他們也成了公眾人物。泰戈爾的訪問營造了一股浪漫氣氛籠罩著他們。這對出色的年輕男女伴著一個高個子、白髮蒼蒼的哲人,有人這樣形容:「林小姐人豔如花,和老詩人挾臂而行,加上長袍白面,郊荒島瘦的徐志摩,猶如蒼松竹梅的一幅三友圖。」林徽音是「梅」,徐志摩是「竹」,留著長髯、穿著長袍的泰戈爾是「松」。一時傳為京城美談。
泰戈爾訪問北京的高潮是 5 月 8 日,為他 63 歲生日舉辦的壽宴,由徐志摩新近創立的新月社主辦,而這個社又以泰戈爾的散文詩《新月集》(Cresent Moon)命名。四百位北京名流出席了宴會。在演說和贈禮結束之後,演出泰戈爾以英文寫的短劇《齊特拉》(Chitra)以祝興。在劇中,徽音飾演公主齊特拉,徐志摩演愛神瑪達那,林長民演春神代森塔。
第二天早晨,泰戈爾發表了他一系列七篇講稿中的第一篇。部分台下的年輕聽眾發出尖銳的批評。次日他的第二次演講,顯然遭到有心人士的攻擊。台下聽眾散發的傳單把泰戈爾說成一個為精神至上主義辯護、對中國目前的困境無動於衷的反動派,泰戈爾知道了非常憤怒。
自 1923 年開始,由少數共黨份子所領導的中國左派發起了一場積極反對基督教傳教士的「文化帝國主義」運動。對這些辯證唯物主義者來說,泰戈爾簡直是獅穴中的一塊肥 肉。他宣布下一次演講是最後一次,其餘的將取消。大約有兩千人湧進來聽這最後一講。徐志摩和胡適當場為詩人作辯解,但泰戈爾卻說他已身心俱疲,想到西山休 養,這樣度過了他在中國的最後一周。
5 月 25 日,泰戈爾離華的日子,是個感人的告別日。詩人可能因避開了那些激進份子而鬆了一口氣,但在華期間,年輕可愛的徽音一直不離左右,現在要分開了,他覺得依依不捨,特別為她作了一首詩:
天空的蔚藍,對徐志摩和林徽音來說,這次離別有一種格外辛酸的滋味。徐志摩私下對泰戈爾說,他依然愛著徽音。那老詩人曾代為求情,卻沒有說動了她。然而,在最後的幾個星期裡,她和徐志摩共同度過了隨身照顧這位可敬可佩的印度哲人的時光。他們在眾目睽睽之下完成戲劇性和令人興奮的公眾使命,並意識到徐志摩的人和詩,在一夕之間為他贏來的聲望。
愛上了大地的碧綠,
他們之間的微風嘆了聲「哎!」
徽音下個月將與思成一起赴美留學,這一別就是四年。徐志摩慨嘆著:離別!怎麼的能叫人相信?我想著了就要發瘋。這麼多的絲,誰能割得斷?徐志摩陪著泰戈爾到了日本, 6 月 27回抵上海,沒想到又捲進了另一場情愛糾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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