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nalty of piety MEC FJU

Monday, March 13, 2006

 【記者李昭安報導】《天道磨殷:美國 本篤會北京輔仁大學創校源起》這部輔大校史廣播劇,源自慶祝輔大創校八十週年,以及本校卓越教學計畫中如何建構雙語學習環境的子計畫。除了在去年十二月兩 度於理圖英語角劇場中向全校師生發表外,並已於今年二月四日和十一日,透過中央廣播電台海外部向全世界英語聽眾播送。這齣校史廣播劇的兩位發想靈魂人物是 輔大的施琳達和唐維敏兩位老師,由施老師負責撰稿、角色製作,唐老師協助錄製、中文譯稿、影像製作等工作,前後歷時約四個多月完成,實際錄音後製工作約三個星期。

唐維敏說,將學校歷史以劇場方式呈現,是希望將校史變得平易近人;透過這樣新鮮有趣的手法,回溯處理當時許多重要且真實歷史人物和事件,除了可以將校史放入更深層的文化、社會脈絡,並進一步凝聚輔大全體師生對輔大校史的認同。

  施琳達曾與中央廣播電台合作,製播台灣第一齣英語歷史廣播劇《荷據時期的台灣》(Tales of Dutch Formosa), 講述荷蘭佔據時期的台灣歷史,因此在結合歷史、戲劇和廣播魅力的歷史廣播劇方面,具備相當製作經驗。施琳達說,整齣校史廣播劇共有十六幕,以美國本篤會參 與北京輔仁大學建校的緣起為主軸,人物角色和故事背景均以當時中國和西方重要史料為基礎。由於輔大外語學院院長康士林正是目前在台的少數本篤會會士,並保 管一九二三年至一九二四年間本篤會修士的重要書信內容,所以能夠順利取得不少第一手線索。

她 表示,中國在百日維新之後,各種社會勢力暗潮洶湧。當時「大學」的概念尚未穩固,需要被重新定義。輔大為什麼在這樣的時機點下誕生?教宗為什麼選派美國賓 州本篤會到北京協助創建輔大,對施琳達來說充滿著戲劇性的張力。因此她花費很多心力投入製作、蒐集史料,呈現許多重要而影響深遠的歷史線索,譬如剛恆毅、 雷鳴遠、德日進等外籍神職人員;馬相伯、英斂之、陳垣等著名知識份子;泰戈爾訪華和新月派、梅蘭芳的互動等情節。她表,透過若干戲劇化的聲音表現,讓八十 多年前的人物鮮活呈現,聽眾在聆聽解讀之餘,應該更可能充份體會當時輔大創校的艱難。唐維敏表示,受限於時間與經費等因素,目前只完成本篤會時期輔仁社至輔仁大學的創校過程,將來若有機會,還希望能夠陸續完成其他時期的校史廣播劇。

  唐維敏表示,這齣英語校史廣播劇總長度約四十七分鐘,CD內另外包含利氏學社社長吳小新神父針對輔大創立的專訪。同時,考慮到觀眾的接收方便,也已經在時間緊迫的情況下順利蒐集到重要歷史圖片和照片,製作內容活潑生動的VCD。他認為將此當作教材,在大學入門的課程播放給新生看,將有助於建立新生對輔大的認同,讓他們知道輔大創建前的中國歷史,以及當時歷史、文化氛圍和輔大間的關係。而且以英語對話和戲劇性方式呈現校史,會讓學生感知到「原來英語也可以這樣學」,進而激發更多有趣的想法。

Wednesday, January 18, 2006

the forbidden c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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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 jen univ in pek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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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January 07, 2006

Tagore background

泰戈爾Rabindranath Tagore(1861~1941)
泰戈爾出生在印度一個熱中社會運動的家庭,1905年他就投身民族獨立運動,創作了許多愛國歌曲,而其中《人民的意志》更被用為今日印度的國歌。1912年,泰戈爾以宗教抒情詩集《Gitanjali》獲得諾貝爾文學獎。1913年,發表了《新月》(The Crescent Moon)更成為印度各級學校必修的文學教材。他一生寫了五?部以上的詩集、?二部長篇小說,無數的散文、劇本及歌曲,流傳至今,依舊令人傳誦不已,因此堪稱世界級的文學大師。

Tuesday, January 03, 2006


Mrs. Petrie


Dr. Petrie


cathedral


sister (left)


sisters

泰戈尔两度访华 遭遇不同对待
/ 2000-11-10/08:58
在东方与西方两大文化系统中,印度的一代文化伟人、亚洲第一位诺贝尔文学奖金获得者泰戈尔,是东方文化系统中最有代表性的人物之一。东方文化的精髓,在这位胸怀博大宽阔而又纯真自然的诗人身上,有着极圆满、集中的体现。 新文化运动时代,泰戈尔及其著作虽于1915年便被介绍到中国,作品的翻译版本达300多种。但细考起来,中国的知识界对于泰戈尔的热情,远不及对西方一些文化巨人更高、更强烈。泰氏之被介绍到中国,同当时一般的外国学者、作家一样,是被当做“外国人”看待的。 20年代中期和末期泰戈尔两度访华时中国知识分子所表现出的不同态度,更是耐人寻味的。以新月派为代表的一部分人对泰氏表现了极大热情,那种不仅出于礼仪而且更是出于文化认同的热诚欢迎,使两个不同国度的知识者达到了高度的精神谐和。而以鲁迅、郭沫若为代表的中国另一部分知识分子,则自始至终对泰戈尔表现出极端冷漠甚至敌视的态度。  
第一次访华
代表中国知识界向泰戈尔发出邀请的,是讲学的蔡元培、梁启超以及胡适之等,而徐志摩则担任了具体的翻译和接待陪侍任务。 从徐志摩1923年写给泰戈尔的 两封信里可以看出,他对参与这次文化活动是多么的欣喜若狂。“在你逗留中国期间充任你的旅伴和翻译,我认为这是一个莫大的殊荣。虽然自知力薄能渺,但我却 因有幸获此良机,得以随侍世上一位伟大无比的人物而难禁内心的欢欣雀跃。”“要为一个伟大诗人做翻译,这是何等的僭妄!这件事要是能做得好,人也可以试把 尼亚格拉大瀑布的澎湃激越或夜莺的热情歌唱翻译为文字了?还有比这更艰困的工作或更不切实际的企图么?”面对泰戈尔, 他甚至说出了这样近乎肉麻的话:“我国青年刚摆脱了旧传统,他们像花枝上鲜嫩的花蕾,只候南风的怀抱以及晨露的亲吻,便会开一个满艳,而你是风露之源。” “如果作家是一个能以语言震撼读者内心并且提升读者灵魂的人物,我就不知道还有哪一位比你更能论证这一点的。” 这里,除了需对徐志摩那种矫饰浮夸 的一惯的文风有分析地对待外,对他这些话背后所传达出的信息还是应该相信的。那就是,对泰氏的来访,新月派中人和蔡元培等中国知识界元老的欢迎态度,确实 是出于至诚。至于有的论者谓徐志摩的这些话“言过其实”,“近乎吹捧泰戈尔”,目的是“想博泰戈尔的欢心”,那就是见仁见智之词了。 4月12日,伟大的东方诗神泰戈尔在 上海登上了中国土地,这以后,徐志摩一直陪伴在他身边。23日,他们乘坐列车到了北京,在前门火车站,受到了梁启超、蔡元培、胡适之、蒋梦麟、梁漱溟、辜 鸿铭、熊希龄、范源廉、林长民等一大批中国文化名流的欢迎。在北京天坛,京华知识界为泰氏举行了盛况空前的欢迎会。陪侍他左右的,是徐志摩和林徽因。当他 们三人出现在会场时,全场的人都兴奋起来了。那是一幅极其动人的天然画图。曾有好事者描绘当时的情景:“林小姐(徽因)人艳如花,和老诗人挟臂而行,加上 长袍白面郊寒岛瘦的徐志摩,有如松竹梅的一幅三友图。徐氏在翻译泰戈尔的英语演说,用了中国语汇中最美的修辞,以硖石官话出之,便是一首首的小诗,飞瀑流泉,淙淙可听。” 泰戈尔在 集会上的讲演,纯属即兴式,但其内容还是能反映出老人终生持之不懈的入世主旨。他对他的中国听众说:“今天我们集会在这个美丽的地方,象征着人类的和平、 安康和丰足。多少个世纪以来,贸易、军事和其他职业的客人,不断地来到你们这儿。但在这以前,你们从来没有考虑邀请任何人,你们不是欣赏我个人的品格,而 是把敬意献给新时代的春天。”“现在,当我接近你们,我想用自己那颗对你们和亚洲伟大的未来充满希望的心,赢得你们的心。当你们的国家为着那未来的前途, 站立起来,表达自己民族的精神,我们大家将分享那未来前途的愉快。我再次指出,不管真理从哪方来,我们都应该接受它,毫不迟疑地赞扬它。如果我们不接受 它,我们的文化将是片面的、停滞的。科学给我们理智力量,它使我们具有能够获得自己理想价值积极意识的能力。” 对于见惯了欺骗、谎言、阴谋、专 制、蒙昧、卑鄙、贪欲的中国人说来,泰戈尔所发出的音调可谓空谷足音,是最美丽、最慈祥的音调。 5月8日,是泰戈尔的64岁华诞。热诚的中国主人为老人举行了热烈隆重的庆祝活动。在当晚举行的晚宴上,主席胡适代表中国知识界,送给老人十来张名画和一件古瓷,作为寿礼。更使老人高兴的,是他还得到了一个中国名字――竺震旦。按照梁启超的解释,泰戈尔的名字拉宾德拉的意思,是“太阳”与“雷”,如日之升,如雷之震,所以中文应当译为“震旦”,而“震旦”恰恰是古代印度人称呼中国的名字Cheena Stnana,音译应为“震旦”,意译应为“泰士”。按照中国人的习惯,有名还需有姓,印度国名“天竺”,泰戈尔先生当以国名为姓,全称为“竺震旦”。命名仪式上,梁启超把一方鸡血石印章献给泰戈尔,上面镌着“竺震旦”三字。 晚宴结束后的一场演出,把祝寿活动推向高潮。在东单三条协和小礼堂里,以新月派中人为骨干,专场演出了泰戈尔的戏剧《齐德拉》。观众虽只有几十个人,但却是一次高水平的演出。剧中人物对白全用英语,不大精通英语的梁启超,由陈西滢担任翻译。 演出前,还插进了一个富有诗意的镜头,漂亮的林徽因饰一古装少女恋望“新月”。雕塑般的造形表示是新月组织了这次令人难忘的演出活动。 此后,泰戈尔在中国的一切活动,都由徐志摩代为安排,他们共同游览了泰山、济南、南京、龙华、杭州,还一起去了日本。 在日本,徐志摩陪泰戈尔老 人玩得也很开心,并写成了《沙扬娜拉十八首》,其中,最末一首便是那著名的《赠日本女郎》: 最是那一低 头的温柔, 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 娇羞, 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 那一声珍重里有甜蜜 的忧愁―― 沙扬娜拉! 全部18首诗曾编入1925年 中华书局版《志摩 的诗》,1928年8月由新月书店重印时,诗人聪明地删掉了前面的17首,只剩下这最后一首。从此,这寥寥数行诗句便风靡天下。 可以说,泰戈尔此次访华,获益最丰的就是徐志摩,他得到老人送他的印度名字素思玛,而且,还得到了老人真诚的友谊。泰戈尔回国不久写给徐志摩的信中说:“从旅行的日子里所获得的回忆日夕萦绕心头,而我在中国所得到的最珍贵的礼物中,你的友谊是其中之一。”  
第二次访华
1929年的3月份,泰戈尔第二次来到中国。据赵家璧先生回忆,老诗人先是专程从印度来到上海,下榻于福煦路613号徐志摩家中,大约两天后,启程去美国、日本等处讲学,归途中又来到了徐志摩家中,盘桓数日后回到印度。 泰戈尔的这次旅行是很不愉快的。大概是世事推移使之然吧,20年代末到30年代,发生了全球性的社会思想裂变。泰戈尔一路不倦地宣讲他那博爱、宽恕、和平的福音,却一路受到排斥、讥嘲、冷落。这使老人心情黯然,弄不懂眼前这个世界是吃错了哪帖药。已与徐志摩结婚三年的陆小曼回顾泰戈尔当时写给他们的一封信道:“看他的语气是非常之愤怒。志摩接到信,就急得坐立不安,恨不能立刻飞去他的身旁。” 从肉体到灵魂都感到了疲倦的泰戈尔渴 望着休息,从美、日回到中国时,他一再嘱咐徐志摩:“这次决不要像上次在北京时那样弄得大家都知道,到处去演讲,静悄悄地在家住几天,做一个朋友的私访, 大家谈谈家常,亲亲热热的像一家人,愈随便愈好。” 善解人意的徐志摩立刻理解了老人的心情。他严格按照泰戈尔的 吩咐处理,在去杨树浦大来轮船公司码头迎接时,只邀了郁达夫同去。在码头等船时,他呆呆地对郁达夫说:“诗人老去,又遭了新时代的摈斥,他老人家的悲哀, 正是孔子的悲哀。”郁达夫在日后追悼徐志摩不幸遇难的文章《志摩在回忆里》,谈起黄浦江畔的这次谈话时说:“志摩对我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双眼呆看着远处, 脸色变得青灰,声音也特别低。我和志摩来往这许多年,在他脸上看出悲哀的表情来的事情,这实在是最初也便是最后的一次。” 为了尽量让老人生活得舒 适些,徐志摩挖空心思,在三楼上精心布置了一个印度式房间,里边一切全都模仿印度的风格。但泰戈尔来 到家中,上上下下巡视一遍后表示,他并不多么喜欢那间“印度式房间”,相比之下,倒是徐志摩和陆小曼的卧室更可爱。他说:“我爱这间饶有东方风味、古色古 香的房间,让我睡在这一间吧!”在说这话的时候,陆小曼得到的第一印象便是“真有趣”。她深情地说:“他是那样的自然、和蔼,一片慈爱的抚着我的头管我叫 小孩子……我也觉得他那一头长长的白发拂在两边,一对大眼睛晶光闪闪地含着无限的热忱对我看着,真使我感到一种说不出的温暖。” 此后的几天,他们 的确像亲亲热热的一家人,过起极普通的家居生活。泰戈尔生 活方式很简单,睡得晚、起得早,不喜欢到热闹地方去,总爱同三两人坐着清谈。他还特别喜欢朗诵诗,常把自己写的诗读给别人听。读时并不是抑扬顿挫地大声朗 诵,而是低低地喃喃吟唱,听起来可以让人很快投入到诗的意境之中。陆小曼最喜欢这种情景,说是“比两个爱人喁喁情话的味儿还要好多呢”。 对待徐志 摩与陆小曼夫妇,泰戈尔的感情是真挚而深厚的,像“自己的儿女一样地宠爱”。有一次,他们三人同去赴泰戈尔一个印度同乡的晚餐,在向印度人介绍徐志摩和陆小曼时,说他们“是他的儿子媳妇”。这使徐志摩与陆小曼不由受宠若惊、备感欣悦。 具有异乎寻常意义的是,泰戈尔这次访问,留下了两种极其珍贵的礼物。 其一是徐志摩有一本20开大小的纪念册,专请朋友题诗题画。徐志摩名之为《一本没有颜色的书》,已在上面留下墨迹的有胡适、闻一多、杨杏佛、林凤眠等20多位文艺界名流。泰戈尔也 饶有兴趣地用中国毛笔在上面画了一幅水墨画自画像,笔调粗犷,神态飞动,近看像一位老人的大半身坐像,远看又似一座沉稳的小山。在画像右上角,他用钢笔题 写了一句英文诗,意译为:小山盼望变成一只小鸟,摆脱它那沉默的重担。下署作者名字。诗意单纯明了,却寄寓了老人的无限感慨。 其二是泰戈尔在离别时,还送给徐志摩夫妇一袭他自己穿的紫红色丝织印度长袍,上面用金丝精绣着富有印度民族色彩的图案。礼物自身的价值勿论,单是考虑到一位异国文化伟人寄寓其中的无限情意,也就弥足珍贵了。 临行前,泰戈尔和徐志摩曾约定,到1931年泰戈尔70岁大寿时,徐志摩将去印度为老人祝寿。然而,就是在这一年,年轻的诗人却遭空难,沉重的灵魂于老人之先获得了升腾、超脱。 从新月派与泰戈尔交往的情形看来,说他们是心心相印的同道,是一点也不为过的。他们之间有感情上的相契相合,有文化根源上的相连相接,更有道义上的相知相通。 然而,同一个泰戈尔,在中国另一类知识分子那里所引起的反响,却完全是另外一种情况。 鲁迅在他的《坟?论照相之类》一文里说:“印度的诗圣泰戈尔先 生光临中国之际,像一大瓶好香水似地很熏上了几位先生们以文气和玄气……待到这位老诗人改姓换名,化为‘竺震旦’,离开了近于他的理想境的这震旦之后,震 旦诗贤头上的印度帽也不大看见了……”在《华盖集续编?马上日记之二》里,鲁迅又说:“这两年中,就我所听到的而言,有名的文学家来到中国的有四个。第一 个自然是那最有名的泰戈尔即‘竺震旦’,可惜被戴印度帽子的震旦人弄得一塌糊涂,终于莫名其妙而去;后来病倒在意大利,还电召震旦‘诗哲’(按指徐志摩)前往,然而也不知道‘后事如何’。” 从表面看来,鲁迅讥刺的对象似乎是新月那班接待泰戈尔的人们,但若仔细咀嚼那嘲讽的口吻,也分明透露出对泰戈尔本人的冷漠。 较为坦率的郭沫若,在泰戈尔访华之际说的一番话,就不会让人发生任何误解了。他在《泰戈尔来华的我见》中明白宣示:“‘梵’的现实,‘我’的尊严,‘爱’的福音,这可以说是泰戈尔的 思想的全部”,而“世界不到经济制度改革之后,一切甚么梵的现实,我的尊严,爱的福音,只可以作为有产有闲阶级的吗啡、椰子酒,无产阶级的人是只好永流一 身的血汗。平和的宣传是现时代的最大的毒物。平和的宣传只是有产阶级的护符,无产阶级的铁锁”。 面对同一对象的截然相反的两种态度,决不是一个偶 然现象,而是值得我们后来者深长思之的。其实,在郭沫若的那番话里,已略可触摸到其端倪。他实际上已明确无误地告诉我们:他之不满于泰戈尔,完全在于泰戈尔所信奉的“梵的现实,我的尊严,爱的福音”那“思想的全部”。反过来看,梁启超、胡适、徐志摩等新月派中人那么倾心景仰泰戈尔,又何尝不是在于他这“思想的全部”呢”! (摘自《新月才子》,宋益乔著,山东画报出版社2000年8月出版。)

cresent moon Society

  再说新月

  新月之名,由泰戈尔新月集》而来,那么新月的成立,必在得知泰戈尔将要访华,且徐志摩接受了翻译任务之后。

  泰戈尔是1924年4月来华的,那是一拖再拖之后的结果。事实上,早在1923年初,就有了动议。徐志摩接受翻译任务后,曾给泰戈尔去过一信,说“我已答应了讲学,在您逗留期间充任你的旅伴和翻译”。此信是1923年7月26日写的。落款地址是北京松树胡同七号松坡图书馆。

  新月的成立,肯定在此后而不会在此前。

  1924年2月1日,徐志摩在硖石致信胡

印度詩哲泰戈爾訪華
2005年04月12日 02:38 香港商報

1924年4月,印度詩哲泰戈爾應梁啟超、蔡元培以北京講學的名義邀請來華訪問。他於1924年4月12日抵達上海,次日應上海各學術團體邀請發表演說,然後訪問杭州、南京、濟南、北京、太原、武漢等地。

泰戈爾是 印度百科全書式的哲人,他一生寫作了五十多部詩集,十二部中、長篇小說,一百多篇短篇小說,二十多部劇作,還畫了一千五百多幅畫,作了幾百首歌曲,撰寫了 大量的論文。他的抒情長詩《吉檀迦利》獲得1913年諾貝爾文學獎。加爾各答大學授予他博士學位,英國政府封他為爵士,但他拒絕了這一封號,以示對英國殖 民主義的抗議。

1924年4月23日,泰戈爾乘火車抵達北京前門車站。梁啟超、蔡元培、胡適、梁漱溟、辜鴻銘、熊希齡、蔣夢麟等前往車站迎接。

泰戈爾在北京的時間裡,日程安排得很滿。他出席了社會各界的歡迎會和座談會,到北大、清華、燕京等幾所大學作了演講,拜會了末代皇帝溥儀。徐志摩、林徽音等人伴隨在泰戈爾身邊,參加這些活動。

當時的報刊上,有這樣的記載:‘林小姐人艷如花,和老詩人挾臂而行;加上長袍白面、郊寒島瘦的徐志摩,有如蒼松竹梅一幅三友圖。徐氏翻譯泰戈爾的演說,用了中國語彙中最美的修辭,以硤石官話出之,便是一首首小詩,飛瀑流泉,琮琮可聽。’

當時的中國,並不是所有人都歡迎泰戈爾。魯迅在他的雜文《罵殺與捧殺》中譏誚泰戈爾訪華的情形:‘ 他到中國來了,開壇講演,人們給他擺出一張琴,燒上一爐香,左有林長民,右有徐志摩 說得他好像活神仙一樣,於是我們地上的青年們失望了,離開了。神仙和凡人,怎能不離開呢? ’

5月8日是泰戈爾的六十四歲壽辰,北京的一些文化人為他舉辦了祝壽會。祝壽會由胡適操辦,梁啟超主持並為泰戈爾贈名。梁啟超說,泰戈爾的印度名字為拉賓德拉,意思是‘太陽’與‘雷’,如日之升,如雷之震,譯成中文應是‘震旦’,而‘震旦’恰巧是古代印度對中國的稱呼,像征著中印文化的悠久結合。梁啟超又說,中國稱印度國名為‘天竺’,泰戈爾當以國為姓,所以泰戈爾的中國名字為‘竺震旦’。

祝壽會的壓軸戲,是觀看新月同人用英語演出泰戈爾的劇作《齊德拉》。劇中,林徽音飾公主齊德拉,張歆海飾王子阿順那,徐志摩飾愛神瑪達那,林長民飾春神伐森塔,梁思成擔任舞臺布景設計。

演出開始前,林徽音在幕布前扮一古裝少女戀望新月的造型,雕塑般地呈示出演出團體──新月社。

5月20日夜,泰戈爾離開北京前往太原,然後赴香港經日本回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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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l tooth



參考資料:

徐志摩以一封感人肺腑的長信,回答了梁啟超責罵他和妻子離婚的警告信,「我將於茫茫人海中訪我唯一靈魂之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信中,徽音的名字一字也沒提。

梁啟超顯然以為這問題不再威脅他的家庭。 1923 年夏天,梁啟超在南開大學授課,邀請徐志摩過去教兩個星期,課程為近代英國文學。徐志摩寫詩用的是新白話文,許多篇都輯印成書。 1923 年秋天,徐志摩呼親朋引詩友到杭州欣賞西湖美景。他的聲譽和影響力日增。 1924 年他接受了北京大學的教席聘書。

梁啟超和林長民是北京「講學社」的策劃人,這個社曾經主辦了羅素等人來華訪問,把外國著名思想家的觀點介紹給中國人。徐志摩很早就想邀請印度著名詩哲泰戈 爾(Radindranath Tagore),這一天總算來到。 1924 年 4 月 12 日,泰戈爾一行抵上海,徐志摩親自到碼頭上迎接,在華七個星期行程中,由他全程作陪並兼翻譯。兩位詩人一見如故。他們在杭州西湖的一條小船,看夜俯下身 來,掉落一顆顆星子,一片湖水,船去了,留下月光與星河。兩人吟詩、論詩直到天明。 4 月 23 日泰戈爾抵達北京,受到梁啟超、長民、胡適等許多知識界名流的熱烈歡迎。

泰戈爾認為他的這趟訪華,象徵著印度和中國兩大古老宗教的聯繫。他來中國的目的,是為了加強中、印兩大國在亞洲精神上的團結一致,在他看來,這種精神和西 方務實主義結合起來,將成為新的世界文明基礎。泰戈爾在北京的演講,吸引了數以千計的學生和知識份子。許多人是慕諾貝爾文學獎得主之名而來;而徐志摩的翻 譯、天才詩人的吸引力無疑也是一個因素。徐志摩請徽音在泰戈爾在北京期間一起擔任翻譯。當泰戈爾在歡迎和好奇的人群中轉來轉去時,兩人也隨伴在側。與泰戈爾同行,他們也成了公眾人物。泰戈爾的訪問營造了一股浪漫氣氛籠罩著他們。這對出色的年輕男女伴著一個高個子、白髮蒼蒼的哲人,有人這樣形容:「小姐人豔如花,和老詩人挾臂而行,加上長袍白面,郊荒島瘦的徐志摩,猶如蒼松竹梅的一幅三友圖。」徽音是「梅」,徐志摩是「竹」,留著長髯、穿著長袍的泰戈爾是「松」。一時傳為京城美談。

泰戈爾訪問北京的高潮是 5 月 8 日,為他 63 歲生日舉辦的壽宴,由徐志摩新近創立的新月社主辦,而這個社又以泰戈爾的散文詩《新月集》(Cresent Moon)命名。四百位北京名流出席了宴會。在演說和贈禮結束之後,演出泰戈爾以英文寫的短劇《齊特拉》(Chitra)以祝興。在劇中,徽音飾演公主齊特拉,徐志摩演愛神瑪達那,長民演春神代森塔。

第二天早晨,泰戈爾發表了他一系列七篇講稿中的第一篇。部分台下的年輕聽眾發出尖銳的批評。次日他的第二次演講,顯然遭到有心人士的攻擊。台下聽眾散發的傳單把泰戈爾說成一個為精神至上主義辯護、對中國目前的困境無動於衷的反動派,泰戈爾知道了非常憤怒。

自 1923 年開始,由少數共黨份子所領導的中國左派發起了一場積極反對基督教傳教士的「文化帝國主義」運動。對這些辯證唯物主義者來說,泰戈爾簡直是獅穴中的一塊肥 肉。他宣布下一次演講是最後一次,其餘的將取消。大約有兩千人湧進來聽這最後一講。徐志摩和胡適當場為詩人作辯解,但泰戈爾卻說他已身心俱疲,想到西山休 養,這樣度過了他在中國的最後一周。

5 月 25 日,泰戈爾離華的日子,是個感人的告別日。詩人可能因避開了那些激進份子而鬆了一口氣,但在華期間,年輕可愛的徽音一直不離左右,現在要分開了,他覺得依依不捨,特別為她作了一首詩:

天空的蔚藍,
愛上了大地的碧綠,
他們之間的微風嘆了聲「哎!」
對徐志摩和林徽音來說,這次離別有一種格外辛酸的滋味。徐志摩私下對泰戈爾說,他依然愛著徽音。那老詩人曾代為求情,卻沒有說動了她。然而,在最後的幾個星期裡,她和徐志摩共同度過了隨身照顧這位可敬可佩的印度哲人的時光。他們在眾目睽睽之下完成戲劇性和令人興奮的公眾使命,並意識到徐志摩的人和詩,在一夕之間為他贏來的聲望。

徽音下個月將與思成一起赴美留學,這一別就是四年。徐志摩慨嘆著:離別!怎麼的能叫人相信?我想著了就要發瘋。這麼多的絲,誰能割得斷?徐志摩陪著泰戈爾到了日本, 6 月 27回抵上海,沒想到又捲進了另一場情愛糾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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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 Charday again


Mencius backgro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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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ce Tao again


read chinese door


Lucy Lane (real pic)


Fr. Charday


Chen Yuan


Prince Tao


Ying Lienchi


Ma Xiangbo

Friday, December 30, 2005


VIPs


Tom and Ma


llyn and Tom


VIP from RTI


andrew Ryan and Nick Koss


one more


albert


Llyn hosting the screening

Tuesday, December 27, 2005

The Penalty of Piety:
The Benedictine Beginning of Fu Jen Catholic University in Peking
天道磨殷:本篤會北平天主教輔仁大學創校源起
Multimedia Presentation 多媒體首播
Dec 28, 2005, 12:30—14:0
Science Library Theater/ My English Corner
理圖劇場/ 英語角

Press Announcement
The Penalty of Piety: The Benedictine Beginning of Fu Jen Catholic University in Peking is a 40-minute radio docudrama to be presented on December 28th in the College Theater on the FJU campus. This radio drama premier plus a new series of radio broadcast interviews called “Bridging Cultures, Building Communities” are two of the English Excellence projects accomplished by Fu Jen Catholic University for the Ministry of Education this fall under the direction of professors Llyn Scott and Albert Tang.

The radio docudrama by Scott highlights the unique founding of the Catholic University of Peking initiated by two Chinese scholars, Ying Lien-chih, and Ma Xiangbo, and established by the American Benedictines from St. Vincent Archabbey in Latrobe, Pennsylvania. The events that happened in the capital from1923, to the beginning of 1925, provide the background for this historical dramatization of the only pontifical university in China. The Penalty of Piety was recorded at Radio Taiwan International in Taipei with a cast of voice actors selected from FJU students and teachers, Taipei American School students, and English language professionals from Taipei.

新聞發布
  《天道磨殷:本篤會北平天主教輔仁大學創校源起》是一部長達四十分鐘的歷史廣播劇。此劇將於十二月二十八號在輔仁大學理圖劇場進行首次發表。這次首播的廣播史劇以及全新系列的廣播專訪「銜接文化,建立社群」(Bridging Cultures, Building Communities),都是輔仁大學配合教育部本年度教學卓越計畫所完成的兩項作品。而促成此二作品的幕後推手,則為本校教師施琳達和唐維敏老師。
  施琳達老師撰寫指導的廣播史劇,著重於北京輔仁天主教大學的創校過程;內容包括英斂之、馬相伯等中國學者的發想:以及美國賓州拉特比聖文森修會的創設。這部廣播劇考證用心,串聯自一九二三至二五年年初發在於北京的重要歷史事件。
  《天道磨殷》於中央廣播電台錄製,參與製作人員包括輔仁大學師生、台北美國學校學生、以及在台英語專業人員。
December 28, 2005, 12:30 to 2:00
Press Conference Agenda

12:30 - 12:35 Greetings
12:35 - 12:40 Introductions

12:40 - 12:50 Penalty of Piety (10-minute dramatic exerpt)

12:50 - 1:05 Q & A

1:05 - 1:10 Introductions
Voice of Fu Jen Radio, Bridging Cultures, Building Communities

1:10 - 1:15 Bridging Cultures, Building Communities (5-minute excerpt)

1:15 – 2:00 *Reception Break for those who have to leave early; Penalty of Piety CD and VCD presentation for those who would like to hear/see the entire production.

1:15 - 2:00 Penalty of Piety with VCD and CD presentations

2:00 p.m. Closing and Reception for remain
記者會流程

12:30-12:35 致詞
12:35-12:40 介紹

12:40-12:50 《天道磨殷》
十分鐘精華篇

12:50-1:05 問答討論

1:05-1:10 介紹輔大之聲廣播專訪
《銜接文化,建立社群》


1:10-1:15 《銜接文化,建立社群》
五分鐘精華篇

1:15-2:00 茶敘

《天道磨殷》CD與VCD完整版首播


2:00 記者會結束 茶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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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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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king d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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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chel Marcil and Wu Xiaoxin, KUS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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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cording scene, KUSF
Michel Marcil (left) and Wu Xiaoxin吳小新 (right) at KUSF, University of San Fransisco, USA on Dec 13, 2005.
pictured by Llyn Scott

Marcil, Wu Xiaoxin, and the engine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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